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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梦春节248h|14:00】喵喵队立大功

2月8日 正月初八

上一棒:@朝朝朝城 

下一棒:@Anima-Masa 


Summary:希卡利得了一种罕见的失色症。

内含部分白门neta与「爱人错过」,请谨慎服用。


+++++


  1.


  秒针滴答,转了一圈又一圈,时针缓慢而稳定地即将指向七点。


  十七、十六、十五……希卡利在心里默默倒计时,等着本该作为叫醒他的闹钟的铃声响起。


  光之国一般不设置这样的时钟——十二小时一轮盘、二十四小时为一自转日是地球的习惯,如果在光之国也按地球时计算的话,时间飞逝就显得过于迅速了,往往简简单单一个任务就要耗费几十几百年。但此刻不同,希卡利待的地方比较特殊。


  或者说,他的病比较特殊。


  秒针又走了几格,希卡利关上眼灯,在心里默数四、三、二、一……


  他在内心倒数完毕,节奏分明的闹铃声也不出意料响起:滴滴、滴滴——,不是机械轴承运动产生的敲击音,也不同于光之国最受欢迎的那几个闹铃频率,它更像是一种敲击,像是击打键盘那样给人熟悉而陌生的错觉。


  这是地球的产品。希卡利像曾经有过千百次一样顺理成章得出了这个答案,不严谨、不符合科学的准则,但希卡利的直觉告诉他:他们有来自一个地球的闹铃。


  等等,他们?他们……是指谁?


  然而这个念头刚在他的脑内转了个圈,就被敲门声敲得没影儿了。叩叩叩叩,短促的四声。希卡利轻咳一声示意自己醒了,于是门外传来金属餐盘与地面碰撞的咔哒声,然后便安静下来。


  希卡利这才坐起身,掀开白色的被单下床。朝着床尾的方向往前走十七步,左转走五步打开门,取走餐盘,再关上门转身走到桌边用餐,他像是已经重复了千百遍这套动作一样,仅凭着肌肉记忆就完成了这一切。


  这是一种病症,希卡利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失去了对世界视觉感知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色彩。


  所有的事物都失去颜色,不论是光之国常态的水晶般的蓝绿基调,还是面前盛着甜甜圈、苹果和茶杯,甚至是希卡利自己,都像是落雪无痕一样被染成白茫茫的一片。


  希卡利端起茶杯晃了晃,杯内液体呈现与杯壁不同灰度的白,此刻正泛着小小的水波涟漪。他喝了一口,啊,今天是咖啡。


  白色的咖啡给人一种错乱感,因此希卡利拿起同样白色的甜甜圈,发现两个甜甜圈粘在了一块儿,变成了一个8字。他将8放平倒成∞,然后咬了一口。


  普通的面包甜点味道,上面裹着一层甜巧克力酱。这不是光之国常见的食物,但希卡利却对它有些许的熟悉感,这让他想起在地球的生活——当然是指一切尘埃落定后回地球的休假时期,他和……一起吃过这个。


  再次等一等,什么事情尘埃落定了?


  希卡利咽下最后一口甜甜圈,拍了拍手拂去残留的糖屑。他不记得自己具体患病的时间,银十字也并未查到类似的病例,只得持续修养与保守治疗。但希卡利确信这不是普通的色彩缺失,仿佛有什么东西随色彩一起被从他的脑内抹去了。


  他又机械性地拿起苹果,或者说,那个苹果状的白色球体,表皮光滑,还缀着新鲜的水珠。苹果应该是红色的,内里果肉透着健康的淡黄,希卡利咬了一口缓缓咀嚼,这样的色彩搭配让他想到了什么如风似影的东西。


  不行,还是想不起来。希卡利将果核放回托盘中,然后重新放回门外。无论那些蒙着一层雾似的影像是什么,现在也只剩下死气沉沉的白色了。


  而目前他需要做的,就是趁着食物入体消化的阶段,好好睡上一觉。


  Ⅰ.


  战争、杀戮、族群间的火并、星球间的吞噬……像各种元素崩裂湮灭一样,各色火焰带着令人作呕的炫丽将无数的生命裹挟进宇宙大爆炸的空洞之中,声响从震耳欲聋刹那间化为乌有,连光也无法从中逃逸。


  此后便是死寂,仿佛一切生或非生物质都从未存在,也从未留过痕迹。


  直到突如其来的靛青焰火气势汹涌地席卷视线所及。


  “希卡利?希卡利醒醒?”


  顺着遥远的呼唤,希卡利像是抓住了一根救生绳,用力一挣突破了名为梦境的漩涡。他打开眼灯,发现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这是他的房间,他和梦比优斯一起居住的家。


  梦比优斯正躺在他身旁,支起上半身伸手摸他的额头。希卡利感觉到银族炽热的体温,也将将觉察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没事吧?做噩梦了吗?”


  梦比优斯担忧地收回手,反复向希卡利确认。希卡利摇了摇头:“我没事,梦见的东西有点乱。”


  “希卡利连续工作太久了,大脑摄入太多杂乱信息才会睡不好吧。”梦比优斯假意指责,实则安心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我要继续睡了,再一次晚安。”


  希卡利昏沉着脑子,思绪飘到在地球时偶尔听说喵主子钻进铲屎官怀里,那个人类激动得无与伦比的情形,他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只轻轻调整了一下手臂姿势,让梦比优斯能更舒适地躺下,然后关闭眼灯。


  视野中的一切都渐渐变暗,窗外静静飘落的霜雪与床头的雪景球逐渐模糊、逐渐合二为一,色块融合、黯淡、失色,只有钟表时针还在不断地走。


  嘀嗒、嘀嗒、滴答……


  2.


  希卡利这一回是被闹钟叫醒的。他做了个好梦,虽然不记得内容,但梦里的好心情还是延续到了现实里,于是他好脾气地轻轻按断了闹钟喋喋不休的尾音,起身开门吃饭。


  他打开门,和来送饭的医护人员撞了个正着。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比他略低一点,看身体花纹的排布估计是个银族,不过希卡利看不见颜色,一时也无法下肯定的判断。


  “先生,您的餐点。”银族显然也未料到这样突如其来的会面,见他定在那儿不动弹,把餐盘向前推了推,示意希卡利接下。


  希卡利接过,道了声谢谢。医护人员也朝他一点头,然后推着空荡荡的送餐车往走道别处去。


  自己住在走廊的最后一间,希卡利推测,不过这个信息对于一个静心养病的人来讲意义不大。于是希卡利没多在意,关上门坐回自己的小桌边。


  今天的食物与昨天的看起来一样,同样被拗成∞的甜甜圈、苹果以及饮料,只是饮料从咖啡换成了牛奶。希卡利皱着眉头,他不喜欢这个,往常人们会认为温热的牛奶能够安神。因此在需要睡眠又不易入睡时,希卡利会选择热一杯牛奶。


  可不知是食物对于奥特曼的作用实在过小,还是本身牛奶助眠就是一种心理作用,往往喝了热牛奶,希卡利更加辗转反侧。越想睡着越难以入睡,这恐怕是每一个拥有大脑的智慧生物的通病。


  所以自己为什么以前会相信一杯热牛奶就能安神这种一听就很不科学的说法?希卡利摇了摇头,但还是捏着鼻子将牛奶一饮而尽。柔和的液体划过咽喉,一些片段也突然闪过,它们闪得太快以至于看不真切,但这让希卡利想起来一件事:


  热牛奶的确能够安神,但这不是他的习惯,而是另一个人的。


   希卡利放下杯子,思绪却被窗外传来的啁啾声打断。他有些诧异,光之国的环境连植被都难以生存,怎么会有鸟类的存在?他打开窗,向灰白的窗外风景张望:没有,并没有煽动翅膀飞走的生灵。


  也许远处有知更鸟落在屋檐或是窗户架子上,但没有颜色的区分,静态视力的下降,希卡利看不见。


  叩叩叩叩,有人敲门。希卡利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耽误人家收餐盘了,于是赶忙端起托盘打开门。


  来收餐盘的还是那个年轻的银族,见希卡利吃完了食物,他眉眼弯弯地笑了,收走餐盘放在推车上:“谢谢您,请注意休息。”


  希卡利嗯了一声,关上门,直至在床上躺好他才后知后觉:为什么收餐盘的时候,那个银族的推车依旧是空无一物的?


  Ⅱ.


  希卡利支起最后一根钢筋支柱,直起身来调出随身光屏。输入指令,机械钢筋展开、搭建、合并,一个铜墙铁壁的便捷监控研究站就此落成。至此,看着重新生长茂盛的阿柏水晶簇和研究站,希卡利终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梦比优斯小声地哇了一声,手背在身后悄悄地和阿柏水晶击了个掌。


  “谢谢你梦比优斯,”希卡利回身走向梦比优斯,“多亏了你和我一起,阿柏星才能恢复这样的生态。”


  “是希卡利太厉害了,我都没帮上什么忙。”梦比优斯摆手否认,连带着阿柏水晶也一块儿带了出来。


  “好了,应该是我们谢谢希卡利和梦比优斯才对。”阿柏围绕着他们转了几圈,与地上的水晶簇一同升志天空,化为希卡利第一次见她时的巨大人形,“谢谢你们,我们非常感激。”


  “这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没能……”


  “请不要那样讲,”阿柏制止了希卡利的自我揽责,“剑的预言是一定会发生的事实,事物的生与灭都不是任何人的过错。是因为剑遇见了梦比优斯,才找回自己澄澈的心灵,从而诞生了我们复活的奇迹。”


  “是你——希卡利——是你和梦比优斯为我们创造了名为爱的奇迹。”


  3.


  “今天的餐点就是这些,祝您用餐愉快,有事可以通过床头的急救铃喊我。”


  银族说完便这些打算推着餐车离开,在他转身时,希卡利艰难地辨认出他身上的花纹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犹豫出声:“昨天那个来送餐的也是你吗?”


  “当然不是,我们有轮岗的。”银族摇了摇头,有担心地问,“您的色彩缺失还是没有改善吗?”


  “嗯。可能需要时间吧。”希卡利敷衍地回了一句,无数的蛛丝马迹都显示银族的回答并非事实——即使希卡利失去了色彩辨识力,他也能看出这个银族年轻人和昨天的长得一模一样。


  但撒谎的目的是什么?希卡利想不明白。也许他们是长得特别像的兄弟。他想起奥特兄弟那三奥的情形,这么猜测。


  但也许他们就是一个人呢?


  不知为何这样的思绪席卷了他的大脑,仿佛像被戳破了一个小口的鼓胀气球,霎时间就被泄出的气吹着飞往更远更广的地方去。


  希卡利瞬间觉得那些白色的食品就与它们的颜色一样无味而无趣,食之味同嚼蜡。奥特曼并不需要通过食物供给生命活动所需养分,即使远离等离子火花塔也可以通过计时器内存储光源维生,那他为什么会规律地进食?


  希卡利破天荒地没有谨遵医嘱吃完所有的食物,他潦草地将餐盘丢在门外,随即将自己摔进苍白的被褥里。

  

  Ⅲ.


  “长官,梦比优斯小教官找您。”


  希卡利抬头,看见来回报的下属在门口探了个头,语速飞快地说了一句就蹬着转椅回到工位。最近的年轻人都挺认真的,希卡利摸了摸下巴感叹。


  虚掩着的门被规规矩矩地敲了四下,随后梦比优斯脚步轻快地缩进门里,反手关上门。


  他似乎刚从警备队回来,身上标志着教官身份的披风还未来得及解下来就匆匆赶到科技局。希卡利站起身迎接他,刚想伸手替梦比优斯解下披风,却被梦比优斯抬手制止。


  “不用了希卡利,我有个紧急任务马上出发,肯定来不及等到回家,所以来科技局和你道个别。”


  梦比优斯稍稍张开手臂,希卡利顺势给了他一个拥抱。“注意安全。”抵在梦比优斯肩头,希卡利习以为常地小声叮嘱一句,感受到小战士点头的幅度后才缓缓松开。


  他们的工作凑不到一块儿是常事,忙起来奥特签名或是通讯器全都联系不上的事情也不少见,所以希卡利和梦比优斯约好,谁出远门都见一面知会一声,以免彼此思念成疾。


  然而时钟的嘀嗒带走的不仅仅有时间,还有梦比优斯的生命。知更鸟带来了离去的讯号,也带走了希卡利的色觉感知。


  从此以后他的世界失去了一切色彩。


  4.


  整个屋子都在震颤,疗养院洁白的墙面此刻正忽亮忽明。希卡利分辨不出颜色,只能通过响个不停的警报来推断这是某种警示的灯光。


  他不想深究警报的缘由,只是迅速地翻身下床,左手抚上骑士气息伸出光剑,小心谨慎地开门。


  很好,走廊没有人。


  希卡利步履紧急几乎是冲向走廊转角的楼梯,他抓住楼梯栏杆直接翻身下楼,到达疗养院的一层。


  楼梯口正对大门,整个一楼空间空空荡荡的,视野所见除了白茫茫一片以外,就只有那一扇白色的大门。


  希卡利闪身到门边,抓住门把手猛地发力往下一按——


  门纹丝不动。


  突然有一道熟悉的光刃破风而出,贴着他的脖颈抵进大门里。希卡利感觉到自己的颈部皮肤开始向外渗血,保持躯干不动立刻手肘后顶。


  然而袭击者似乎很熟悉这一套体术,他轻而易举地闪开,将一剂不知内容物为何的注射针扎入希卡利手臂肌肉。


  药效立竿见影,希卡利来不及言语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秒,他依稀看见了袭击者的脸——


  那是身着复仇之铠的过去的自己。


  Ⅳ.


  希卡利套上贴身的防护服,戴上头盔,在光屏上按了些什么。盔甲收缩贴合皮肤,随后光学变换渐渐变成透明色,露出底下群青色的皮肤来。


  “希卡利,你真的要去吗?”


  阿柏水晶担忧地绕着希卡利飞了一圈,欲言又止般地悬浮了一会儿,还是选择开口:“我们在你身上又一次感受到了复仇之铠的气息。”


  “对不起,阿柏。但是我必须要去。”


  希卡利看着右手臂上的骑士气息,他看不见曾经的青蓝,但能凭着记忆想象出与之匹配的那个红色气息的模样。


  “我必须出发,对不起,即使违背曾经的诺言我也要去。”


  希卡利留下这样一句话,便只身飞往宇宙。


  阿柏星再一次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身影,直到一串小水晶托来一个用胶囊封好的小巧的启动仪。


  这是那套足以抵抗宇宙中近乎所有能量冲击的防护服的“手刹”,用来在合适的时机紧急停止防护服的机能。


  “这样的力量不能被滥用。”


  希卡利和梦比优斯共同设立了这个手刹,而选择也许正是合适的时机。


  阿柏按下了启动按钮,与此同时阿柏星上空,一簇水晶流接住了被麻醉跌落的希卡利。

  

  5.


  “你醒了。”


  希卡利睁开眼,剑站在他面前,身后是无数有着梦比优斯面貌的银族。


  “你找遍宇宙也没有寻找到梦比优斯的光,只能通过他留下的各种生活印迹复制出一个又一个的他,企图模拟出他的光的归处——就因为他没能回到等离子火花塔,你认为他还活在某个地方。”


  希卡利沉默不语。


  剑朝身后面容呆滞的梦比优斯看了一眼,嗤笑一声继续说:“其实最后你也明白,在那样的爆炸冲击下,梦比优斯的光直接被新形成的黑洞吞噬也并非没有可能,或者说,这才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所以你也穿上了那件防护服,除了进入黑洞找到他的理由以外,也做了为他复仇的决定吧?即使会伤害非常、非常多的生命。”


  希卡利下意识想张口否认,又突然认识到面对自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毕竟剑出现在这儿,就是他有复仇之心的最大证明。


  “说起来你每一次见到梦比优斯的复制体给你送吃的,会不会有一种‘好熟悉,我好像爱他’的感觉?”


  剑突如其来八卦道。希卡利啧了一声,选择实话实说:“虽然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他了。”


  “是啊,你说得对。”剑正襟危坐,情绪转换迅速地叹了口气,“已经过去几百年了,你该走出那扇门了。”


  “我是说,真正地走出去。”

  

  Ⅴ.


  “希卡利。”


  希卡利站在一扇白门之前,身后是空无一物的宇宙。


  身后又传来一阵叹息,“希卡利啊……”


  希卡利回身,看着梦比优斯——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别的宇宙的灵魂复刻品,是真真正正的,他认识的梦比优斯。


  “我应该离开了,对吗?”


  希卡利看着梦比优斯,看着他的身体逐渐变虚变透,像褪色发脆的相片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在风里。


  “是啊,你该打开门了。”梦比优斯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躯的消散,他托起一团小火苗,里面探头探脑出一只小小的知更鸟。


  “我不知道知更鸟也可以涅槃。”


  希卡利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问了这么一句。


  “唔……我也不知道,”梦比优斯干脆地承认,小鸟带着火焰扇了扇翅膀,带着一串温暖的小火星子飞出了白门。


  “也许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物种,都可以像不死鸟一样涅槃重生,只要有澄澈坚毅的心灵。”梦比优斯收回手,对希卡利笑着说,“希卡利也一定可以的,对吧?”


  希卡利沉默地点了点头,身体的大半已在不知不觉中被知更鸟的尾翼火苗带出门框。


  他看见梦比优斯的身形消散,也看见失去的色彩重新镀上小战士的躯体——像涅槃的火焰、也像湮灭的前奏曲,深深地烙印在希卡利的脑海之中。


  时钟走针仍旧嘀嗒、嘀嗒、嘀嗒,它越走越快,像是重生的心跳一般,最后连成刺耳的蜂鸣。


  嘀嘀——


  希卡利猛然惊醒,身边空无一物,眼中世界色彩各异。


  窗外传来啾啾的声音,希卡利看向窗外,不知从哪儿来的小知更鸟栖在窗边,用小小的喙敲了敲玻璃,然后飞向天空的尽头。

  

  0.


  希卡利的失色症悄悄地痊愈了,他谢绝了银十字的休养邀请,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桌上多添了一张梦比优斯和他的合照,照片的角落用燕尾夹夹了一幅小知更鸟的简笔画。


  局里都在传希卡利长官天赋异禀,没见过的疑难杂症都能不治而愈,堪称自救界的大牛。


  流言传到希卡利这儿,希卡利面无表情充耳不闻。


  他更愿意把这样的成功自救归功于爱——梦比优斯教给他的爱。


END 


+++++


*回礼是可能存在的另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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